“如果他回京都,不知道江夏侯爵位花落谁人之手。”
李敬之如果能承袭爵位,就说明既定的结局,也并非不可更改。
祁长瑾见女人眉眼间隐隐跳跃出几分雀跃情绪,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出,食指指尖轻点对方额间。
轻轻舔舐着自己的下唇,抿了抿。
近距离观察着女人鲜活的情绪,缓缓凑过身去。
往人额间亲了亲。
云皎月脸蛋瞬间涨红,额间感受到那抹柔软,心跳声音砰砰有力。
咽了咽口水,“我们刚刚明明在谈别人的私事,你是怎么突然想到,好端端来亲我一口的?”
“我认为……”
祁长瑾薄唇贴到额间皮肤时,也感到些许绵软。
双手握在云皎月肩上,将人扳正。
说出来的话极其正经,字字清晰继续道,“怎么?多年夫妻,还不能亲吗?”
云皎月怀疑男人此刻有些闷。骚,她先前在马车里说,多年夫妻还不给看吗?
现在男人就套用了这句话,稍加改写。
臭男人说不定心里还在笑,却装得极其认真。
云皎月咂咂嘴,见惯祁长瑾沉稳理智的样子,现在听到这种话,坐不太住。
想站起身子,从圆凳上起来。
但祁长瑾的力度很大,按着她不给起来。
云皎月这会儿才明白,男人是认真问的。
能亲吗?
亲都亲了,还问什么?!
云皎月耳垂嫩红发烫,“按理说,我们是夫妻,是能亲的。”
“那如果不是夫妻,可以吗?”
磁性喑哑嗓音,带着试探意味,传到云皎月耳朵里。
她有点心梗,是没想到,祁长瑾玩得还挺大。
在一夫一妻多妾制的古代,不是夫妻还想亲人家?再不济也得给个妾室的身份吧?
云皎月狐疑盯着男人好半晌。
虽然难以启齿,但还是很负责任说道,“你要是想纳妾,不用顾及我。”
“不是夫妻也想亲人家,这不太像男子汉所为。倒不如给个名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