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宫中召见,陛下表明了态度,小姐与平阳王府的处境就危险了。”
“嬷嬷说的极是。”
颜婳开口道:“今日与宁王的几位妾室聊天,也不难发现,晗哥哥本身就是个极其温柔的人,待谁都是温和有礼进退得宜,并不是独独待我这般。”
香怡闻言有些急了:“那怎么办?奴婢还以为,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!”颜婳沉吟片刻,开口问道:“这两日,你与各院的下人相处的如何?”“奴婢办事,小姐放心。”
香怡答道:“奴婢送出的礼,他们都收了,说话也不避着奴婢,不然奴婢也没法打听到,宁王几位妾室的事儿。”
颜婳点了点头:“那你去打听打听,各院的主子们都喜欢些什么,尤其是那两位庶女。”
香怡应了一声是,而后问道:“小姐这是要……”颜婳转眸看向屋外,语声淡淡:“山不来见我,我便去见山。”
祁凛的身份太复杂,而且现在还是一副要同她划清界限的模样。
不过想来也是,一个混迹花丛的浪子,那些亲昵之事,于他而言应当是稀松平常。
他不在乎,那她也没有必要在乎,与平阳王府的安危相比,任何事都是小事。
如今,当在祁晗身上多费些心力才是。
香怡的办事效率极高,下午的时候,便已经将各院的喜好,打听了个七七八八。
宁王的两位庶女,大的叫祁媛,今年十六岁,乃是张氏所生,至今还未定亲。
小的叫祁馨,今年十五岁,乃是姜氏所生,再过两个月便要及笄,依旧未曾定亲。
张氏和姜氏乃是宫女出身,是最早跟着宁王的人,虽然对婚事很是着急,可每每向宁王妃提起,都被三言两语略了过去。
因着祁晗和祁凛尚未娶妻,二人也不好太过催促,也怕催促惹的宁王妃厌烦,随意定了亲事,将祁昭和祁媛打发出去,只能暗暗着急。
颜婳闻言心中有了数,翌日与宁王妃一道用早饭的时候,她便提起了祁昭与祁媛二人。
她有些苦恼的道:“除了前儿个与晗哥哥逛府上的时候,见过两位妹妹,之后便再没见过了。